凹三:twistedrockwell / 她买了一些蜡烛和酒…/天雷琴兰

【凯孙】Five Years

哈里·凯恩 X 孙兴慜

*现背,背德预警。

🈲道德小警察,未成年

主Kane视角(有些疯批,其实我心中Kane挺疯的,只是英格兰队长这个身份迫使他变得沉稳)

不要上升本人!不要上升本人!!

BGM:<Five Years> — Daivd Bowie




-----

伦敦今晚又下雨了。


Kane回到家已近凌晨,全身上下都湿漉漉的。黑西装止不住地淌着水,就像只没被拧紧的水龙头。更糟的是,他可怜的洁白衬衫也无一处干涸,甚至被溅上点点泥渍,远看像白雪地绽放的小花,尽管色泽不大和人心意。纤维紧紧地贴着皮肤,勾勒出他完美的肌肉曲线,但Kane只觉得不舒服。他瘫坐在新买的灰沙发,随意地搭着软绵绵的沙发靠背。

房间一片寂静,大功率工作的暖气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Kane考虑明天就把它扔到垃圾场。他累极了,像只让猎物逃脱的失落的花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叮“的一声,微波炉内部的小灯瞬间熄灭,妻子给他准备了晚餐,她带孩子回老家去了,今夜家中只有他一人。

暖气使这间空荡荡的屋子温度渐渐上来,Kane一把扯掉黑底白纹的长领带,用手指把它绕了个圈便嫌弃地仍在冰凉的大理石地砖上。领带奄奄一息的达拉着,像束凋谢的黑玫瑰。Kane还嫌太热,紧接着脱去了西装外套,他或许需要用冰水淋浴一下,但又嫌太麻烦。


此刻的Kane想做点别的事。


冰箱里塞满了女儿买的巧克力甜甜圈和太妃糖布丁,Kane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他还没堕落到饥不择食的地步。他撑着疲惫的身子走到酒柜,随便拿了瓶Whiskey和几只空高脚杯。他懒得找不知被扔到何处的开瓶器,用勺子撬开瓶塞,淡金色的浓稠液体绵延而出,他小灌了一口。

Sh t!Kane终于留意到这是瓶Burbon,还是甜到掉牙的那款。

Kane自叹倒霉地耸耸肩,他无意于再去翻瓶Scotch,便随手捡起躺在沙发上的遥控器打算看看BBC有什么能消磨时光的晚间节目。

他终于忍不住骂了一句,开屏映入眼帘的就是托特纳姆热刺惨败的比赛重播。没人愿意在要虚脱的时候被一件机器羞辱,Kane气急败坏的关了电视,用手撑着脑袋思考最近的运势是不是太差了点。



雨依旧在下,愈下愈大,仿佛要将这座古典优雅的都市吞入腹中。

哦不,这座城市一点都不古典优雅。Kane情不自禁地笑出声来,回家途中他路过了Piccadilly Circus。他觉得那些对伦敦心神驰往的外地人该去那儿好好看看:行尸走肉的瘾君子身上布满黑洞洞的针孔,后面跟着的是等待孩子回心转意的,叹息的母亲;还有因失恋前来买醉的女子,她们不停地往嘴里灌着低质红酒,浓妆早因泪水花的一塌糊涂,身上的红裙就像破布一样肮脏;几个饿的骨瘦如柴的黑人男孩拿着裂痕满布的破碗紧紧抓着珠光宝气的外国游客的小腿,睁大眼睛恳求施舍...在这群人的衬托下,穿着西装的Kane反而像个演员。总之,那儿太糟糕了,这个城市太糟糕了!

Kane头痛欲裂,虽然天天在大球场奔跑,但在暴雨中狂奔二十分钟也难免受凉。他真的该淋浴一下,但听着窗外哗啦哗啦的雨声,Kane只是默默的闭上眼睛。



该死,头太痛了。

Kane匍匐到门口关上了灯,这下房间中唯一的光源来自窗外永不熄灭的路灯。他孤零零地靠在鞋柜上,细长的手指反复在木头上敲打。他掏出一枚面值十便士的硬币,熟练地抛起后接住:“正面。”

该死。

Kane又扔了几次,上帝仿佛在和他开玩笑,清一色的伊丽莎白。他撇撇嘴将硬币扔进裤袋,然后又一次陷入漫长的孤寂。


“砰”的一声,窗外传来玻璃破碎的声音,接着楼上响起一个女人尖细的叫声。看来是狂风掀翻了女人心爱的玫瑰花瓶。Kane在心里为那束此刻躺在冰冷泥潭中的玫瑰花默哀三秒,下一秒,或许有一辆亮着大灯的豪车无情地从它单薄的身子上碾过,然后它会化为一滩烂泥,被细菌分解吞噬。Kane不敢往下想,觉着这对一束绽放的圣洁太残忍,即使他与这份圣洁素不相识。

周围太安静了,Kane忍不住掏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还没到零点。他有些失望地撩了撩本就不多的头发,几缕金发还不知趣地夹在他的指缝。

Kane怅惘地叹了口气,最终还是点开facebook找到了他的名字。


「睡了吗?」Kane缓缓地敲下短短一行字。

「还没,想看个剧。」对面迅速回了条信息,看来他正在冲浪。

「输球的感觉很不好,你也知道。」对面又说。

「你又淘到了新录像带?(/▽\)」Kane玩笑似的问。

「天!(°ー°〃)」火速弹出的信息,Kane想都不想就猜到那孩子八成瘫倒在床上笑得打滚。

「二十一世纪了,谁还看录像带啊?用用互联网吧,老古董。」

这回轮到Kane哭笑不得,又不知如何是好。

「我收藏了很多老电影碟,认真的。」Kane写道,他不想让这场对话变得太冷。

「来我家吧。」他又加了一句。


Kane把手机扔在沙发上,他不知对面有没有答应,或是一连串追问。他在乎不了那么多,只是走进浴室将浴缸放慢凉水,他大概需要冰冷刺激一下自己死一般的灵魂。

他太累了,尽管冷水刺骨,还是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恍惚之间一团奶白色的雾渐渐填充他的大脑,然后是乌黑的藤蔓在这片迷雾中生长,缠绕,胶着,扼住某个人的咽喉狠狠地系紧...Kane身子一紧立马睁大双眼,才发觉自己整个人都浸在水中。

好险,再晚点就没命了,差点就...见不到他了。




孙兴慜敲门时已经过了一点,他倒是半点没受暴雨影响,米色的Bubbery大衣丝毫没有淋湿的痕迹,但在客厅暖黄色灯光下变深了些。他戴着一副不大合适的黑框眼镜,背着个军绿色双肩包,这副男高中生似的打扮估计谁也不会和那位叱咤球场的足球巨星联系在一起。

令Kane想不到的是,孙兴慜竟然在吃一支香草冰激凌,售卖此类冰激凌的小车在英国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Kane记起女儿揪着他的袖子指着小车恳求的眼神。他没想到孙兴慜居然这么喜欢吃甜食,冰箱里放着的巧克力甜甜圈和太妃糖布丁他或许喜欢,不过他大概会劝他少吃点,吃甜食对身体不好。Kane越来越觉得自己像个老父亲,虽然孙兴慜还比他大了一岁。


“太折磨人了。”孙兴慜径直走向沙发,“没想到我爸睡这么晚竟然是在回看我们输球的比赛。”

Kane没接话,他不想听到和足球有关的任何东西。

“不过我挺感动的,我现在都没法面对失利。”孙兴慜忽然垂下脑袋低声道,“我这么晚溜出来是不是太混蛋了。”

Kane站在不远处凝视着孙兴慜低下的头颅,轻轻叹了口气。他走过去搂住孙兴慜的头贴在自己身上,大手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随着骨骼的凹凸,他的手掌起起伏伏,Kane喜欢捏孙兴慜的后颈,就像在撅一只受惊的小猫咪。


“你家花瓶掉了吗?”冷不防的,被搂住的孙兴慜嘀咕了一句,“我开车时看见个破碎的花瓶,里面装着几支白玫瑰。”

“应该是楼上的。”

“哦,那真是抱歉。”孙兴慜有些做作地说,“H,我的冰激凌要化了。”

Kane不傻,默默放开了孙兴慜。孙兴慜嫌热脱去了大衣,他里面穿了件墨绿色的羊绒毛衣。冰激凌在暖气的摧残下逐渐融化,孙兴慜的面色也因此苦了下去。他的颚骨一上一下,奶白色的冰激凌接受了唇齿的润泽后被狠狠咽下,他的喉结也随之上下鼓动起伏。Kane无言,去翻一大盒影碟——Kane第一次惊叹于自己竟然存了那么多罗曼蒂克电影,算了,他随手取了一张没有印刻的影碟。




孙兴慜抱着波点纹路的圆形保证盘着腿,挺直腰坐在沙发上,小黑豆般眼睛紧紧地聚焦在巨大的液晶屏上,滚动的影像倒映在他亮晶晶的黑眼球里,宛若夜空中的闪闪繁星。Kane有些尴尬地坐在一旁的地毯上,他觉得自己疯了,随手一取的时候怎么没考虑到会是这种影片,当然,他也没想到自己会收藏《铁达尼号》和《断背山》。


屏幕上,兰波披着稍大的卡其色外套,白衬衫扎进紧束的腰带,他踩着磨得发光的黑皮鞋站在一张摆满小杯啤酒和果皮的木制长桌上,手里扬着几张泛黄的纸一脸张狂地指着一位大胡子学者。他狂妄地笑着,脚步轻快地穿梭在黑压压的人群中,他们一个个气急败坏地举起酒杯和果皮砸向他,谁能预料到这些人都是大名鼎鼎的诗人学者呢?兰波从长桌跳下抢过一个老头子手中的酒一饮而下,接着一群人蜂拥而至企图殴打他,只有一个人除外——魏尔伦站在不远处,从玻璃镜片下凝视被群殴的兰波。他没有上前去打他,也没有上前去救他,只是静静地望着他,就像在欣赏一件一触就碎的艺术品。*


房顶的吊灯闪了一下随后熄灭,电视屏幕也随之黑了下去,一直吱呀吱呀不停的暖气也不再响了。

“停电了。”孙兴慜道,他的声音很平静。

“很抱歉。”Kane确定自己没干忘交电费这种缺德事后有些慌乱。他摸黑找到了家中的黑胶唱片机,又随意抽了一张唱胶装上,“有声音或许好些。”

“的确。”

一首布鲁斯乐响起,萨克斯弹弄优雅的点点音符,嘶哑的男声随之摇曳。Kane对没去开瓶Scotch感到些许懊恼,他有些心烦意乱,但还是老神在在地坐在一旁。他不自在地伸展了下胳膊,两个白天在足球场上厮杀的男人竟然能安安静静地在黑暗中听着布鲁斯,但他又想不出别的办法,只能在心里暗骂窗外刮倒电线的狂风。


“你很寂寞吗,一个人在家。”孙兴慜突然说道。

Kane没接口。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发送估计会被人误会的胡言乱语;

他不知自己为发出看电影这种暧昧的邀请;

他不知自己为何会在黑暗降临时担心孙兴慜是否害怕;

他不知自己为何如此的,疯狂的想见他。

想着想着,Kane想狠狠踹胸口几脚,或者狠狠打上自己几个巴掌,不明不白地做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举动。

Harry Kane,你太不理智了。




雨还没停,这间房子也没有要来电的迹象。

一个柔软的玩意滚进Kane怀里,Kane借着朦胧的月光才发觉是孙兴慜抱着的抱枕,这时他才留意到孙兴慜已经睡着了。孙兴慜像个孩子,两只手闭掌贴在耳侧,他平缓的呼吸着,腹部也随之上上下下,真的像一只熟睡的小猫。Kane悄无声息地靠近,手里捏了张毯子企图帮孙兴慜盖上。

突然,Kane的胸口被狠狠地踹了一脚,接着脖子被双冰凉的手紧紧掐住,最重要的是,他的脖颈被一根不知名的物体缠住,上面的尖刺刺得他发痒,Kane不禁想起几个小时前梦中扼住喉咙的乌黑藤蔓,他企图甩开束缚,却感觉嘴唇一凉,醒悟过来才发现自己叼着一支白玫瑰,玫瑰花瓣上还沾着些许水渍,他确信那不是露水。

孙兴慜的笑脸映入他的眼帘,天哪,这孩子望着他,仿佛在欣赏一件亲手创作的,满意的,艺术品。

Kane彻底被惹恼了。


优雅的布鲁斯乐早已停歇,Kane换了张古典唱片,窗外依旧风雨飘摇,似乎在与窗内的涌动隔窗呼应。被激怒的Kane像一只不分青红皂白的狮子,脑中又浮现出那团愈来愈浓的奶白色迷雾,接着是疯狂缠绕的乌黑藤蔓,正自由放纵地在雾中作着画,形成一个个黑色的杂乱网格。他似乎要窒息了,就像儿时不小心溺水时的绝望与痛楚,他心痛欲裂,耳边涌起嘈杂的风声和浪涛声,只能强迫自己注视着眼下那颤抖的乌黑的睫毛,上面泛着几颗泪珠,这孩子又哭了。风卷残云,Kane只感觉一双结实的臂膀环绕着他将他脱出翻滚的浪潮,可鼻腔充水,耳边嗡鸣,脑袋也愈来愈痛,他第一次感到害怕和寒冷,只能钻进那双结实的臂膀,仿佛那是温暖的壁炉,就像个在呼啸寒风中走了漫长的路的,可怜的孩子。

Kane静静地躺着,双眼紧闭,他仿佛变成了个幼婴,回到了母亲的子宫。此刻,他脑海中却浮现了太多场景——贤惠的妻子正忙着准备早餐,女儿抱着毛绒玩具,父母骄傲地望着进球后的自己,接着是白鹿巷呐喊助威的观众,走在大街上,脸上画着英格兰旗帜的球迷,还有媒体人丑陋的嘴脸,烦人的记者不停地追问失利后的感受......

最终的最终,停留的是一张颇带稚气的亚洲面孔。他先是穿着热刺球衣,乌黑的头发在风中飞起,嘴里反复念叨着一句话:"Did you give the assist?”,然后是自己在更衣室捧着他的脸亲吻,相拥,或是自己故意在训练时跑到他身后敲他的脑袋,再是两人牵着手并排走在摇曳的路灯下......


Kane只感觉眼眶湿热,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他的双颊擦拭了那行不争气的泪水。终于,脑海中的那团迷雾散去,浪涛和风声消失了,扼住他咽喉的藤蔓也不知所踪。Kane拾起了他被大雾淹没的灵魂。

“你记起来了吗?”一声冷淡但语气复杂的疑问响起。


黑胶唱片似乎又换了一张,这回是摇滚乐:


“We got five years  stuck on my eyes

   Five years  What a surprise

   We got five years  my brain hurts a lot

   Five years  that`s all we`ve got”


Harry Kane,你什么时候才敢承认这五年做了什么?

暧昧的种子播下时,你任由它生根发芽;你亲吻他的脖颈后,激动地整整一夜未眠;情人节时你送了他一束白玫瑰,痴痴地看接过花的他傻笑;你们互相搂着对方窝在沙发里看《断背山》*,赞美恩尼斯和杰克的爱情,为凄美的结局流下热泪;趁教练不在,你们把更衣室弄得一团乱,然后齐齐鞠躬向保洁道歉;你喝多了,冲进暴雨跑回家,脑海里却全是他的影子,你想见他,迫不及待地想见他;你笨拙地发出邀请后去洗澡,却差点溺死......

Harry Kane,你记起来了吗?


那晚,雨一直没有停。





Kane接过报童手中的早报,往他手里塞了几枚硬币。早报铺满了自己和孙兴慜的名字照片,招摇地宣布着托特纳姆热刺赢球的新闻。浏览了下内容后,Kane便将早报折起,Piccadilly Circus醒得很早,此刻已人满为患,只不过不再有瘾君子,失恋的女人,乞讨的黑人小孩。Kane走进一家咖啡厅,羊角包和热拿铁很快被端了上来,他吃了几口便觉得没胃口,于是开始观赏门外涌动的人潮。

西装革履的上班族夹着皮质公文包走得飞快,但还不忘向被撞的行人道歉;孩童穿着花裙子,嘴里咬着棒棒糖;几对恋人如胶似漆地粘在一起,互诉衷肠......

Kane注视着这副场景,淡淡地笑了笑。他真想冲到广场中央的雕塑下,将早报卷起做成话筒状,哭丧着脸冲黑压压的人群大喊:“各位,地球要灭亡了!”

然后,他可以戴上一副面具像个演员一样靠在路灯上凝视混乱的人潮:撞上行人的过路者不再道歉,甚至会踢几脚斥责他们挡了自己的路;上一秒还挨在一起的恋人迅速分开,仿佛对方会成为逃命的累赘;瘾君子们又出来了,后面跟着的,还是泪流满面的母亲.......


"And all the fat, skinny people, and all the tall, short people

And all the nobody people, and all the somebody people

Never thought I'd need so many people"


到时候,Kane会望向不远处的冰激凌车,他会朝一个接过售货员手中冰激凌的亚洲人微笑,他相信,那张亚洲面孔也会冲他绽开笑容。


F.I.N


----

*Kane随手拿的影片是《心之全蚀》。讲的是法国著名诗人兰波和魏尔伦的背德爱情(魏尔伦已婚,且大兰波快二十岁)。魏尔伦十分欣赏兰波的才华,想帮助他把诗集出版,但在接触中两人越界,并发生争吵,魏尔伦用左轮手枪打上兰波的手后入狱。影片有一段名场面,兰波问魏尔伦:“My body or soul?”魏尔伦回答了“Body”。影片的最后,兰波去世,魏尔伦独自坐在酒馆喝Absinthe,这是一种能致幻的酒,他的眼前浮现了兰波的面容。(小声嘀咕一句,兰波是莱昂纳多演的,年轻的莱昂纳多!)

*《断背山》:讲的是恩尼斯和杰克两位(算竹马?)的爱情,但迫于世俗两人纷纷与女人结婚,但之间的情感从未磨灭。未来的十几年里,恩尼斯以和杰克钓鱼为理由幽会,最终两个家庭支离破碎,杰克死了,恩尼斯将杰克的骨灰带回了断背山,发现杰克将两人初识的衣服整齐挂在一起,恩尼斯明白了杰克的爱。

*<Five Years>:这是宝爷Ziggy专里面的一首歌,以一个外星人的视角讲述沉醉于娱乐金钱的地球,歌曲里充斥了爱情,性欲,金钱,权利,本质还是批判这个荒诞颓废且虚伪的社会。(文中的英文都是引用这首歌的歌词)

【今天宝爷生日,祝老爷子生日快乐!】



评论 ( 18 )
热度 ( 241 )
  1. 共14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拉瓦锡の银河 | Powered by LOFTER